道,“我这是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顿了一下,才说实话,“单位有事耽搁了,今天召集开会,要为夏收征税做准备,开到6点多才完。”
这些事情每年都有,杨书记他们也不在意,反正今年风调雨顺,该交的少不了,自然不用担心。
说了几句玩笑话,几个人接着喝酒看电影。
陈凡则负担起放映员的换片任务,等第二部电影结束,又找了一部《沙漠的春天》换上,同样是75年拍摄的“新片”。
这部少见的不是什么战争片,而是讲述一位蒙古女性带着社员们植树造林、征服沙漠的故事,算是最早的生态片了。
陈凡自己也没看过,但是相比剩下的两部老片子,他相信所有人都更愿意看这部新电影。
就在他换好盘子,准备过去坐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一阵骚动。
一群人围起来,还有女人哭喊的声音。
苏玉军反应最快,当即跑了过去,不一会儿便扯着嗓子大喊,“张大夫来了没有?5队的张大夫来了没有?”
陈凡一听,赶紧将放映机关停,随即立刻跑了过去。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两圈人,其他人几乎都站起身往这边看,也没人再关注幕布上有没有电影。
陈凡一边大喊一边往里走,“都让开、都让开,不要围在这里。”
大多数人都听劝,纷纷往后退,很快就露出中间一块场地。
场地中间,一个妇女抱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嚎啕大哭,陈凡这感觉头大,连她喊的什么都听不清。
苏玉军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让民兵们跑去后面问有没有外队过来的赤脚医生。
只不过希望不大。
陈凡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蹲下来检查那小孩,只见脸色已经有些发紫,呼吸非常急促,却似乎喘不过气来。
他一边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