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而且箩筐很容易刮断棉纱。
除非是用布包着捆紧,直接用扁担挑回来,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那么大的布。”
如果只有两床棉絮,用床单裹着打个结,也能挑着走,可总共有6床,就没那么多布可以包了。
陈凡眨眨眼,“得嘞,我去找队长借板车。”
说着就往外面走去。
他刚刚帮杨队长他们露了个大脸,总不会连个板车都不借吧。
顺着村道往上走,路过的人家都有人出来跟他打招呼。
“陈师傅回来啦。”
“陈师傅好本事,写的文章都上地委报纸了哦。”
“陈师傅吃饭没?今天我们屋里做了肉,过来喝点酒撒。”
陈凡也不厌其烦地一一回应。
“啊,刚下班。”
“谢谢谢谢,就是运气,刚好没有别人写,就被选上啦。”
“您吃您吃,我吃过了,去前面找队长有点事。”
一篇文章上了县电台和云湖日报,陈凡在社员们心里的印象又不一样了。
之前是有本事,却就是自己身边,感觉自然就没有那么高大上。
这次可不一般,能上地委报纸的文章,那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那得是文化人、文曲星!
可这样的人却住在我们队里,什么感觉?!
那是又敬畏又自豪,若是能跟这样的人物讲上两句话,啧啧,面上有光啊!
陈凡就是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到了杨队长家里。
今天的队长格外热情,拉着他问前问后。
“你说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提前招呼一声呢?”
杨队长红光满面地对陈凡提出批评,“而且就画我们三个,还把我画得那么大,影响多不好。”
这熟悉的味道,让陈凡不假思索地说道,“下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