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张文良便端着一只大海碗过来,满满当当的米饭,上面铺着十几片腊肉和一块腊鱼,还有几片白菜,看着就很诱人。
陈凡也不客气,端着碗就开吃。
这时候张文良才有空找两位副队长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在大队部上班可不管饭的,更别说还加肉鱼,他在大队部这么些年,这种待遇还一次都没有过。
等他听完叶树宝和肖烈文的解释,顿时觉得自己给陈凡的肉添少了。
要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新闻稿里面说民兵连在日夜巡逻保卫河堤,然后这篇稿子还能上县广播电台,那不加半斤肉都说不过去!
张文良看着狼吞虎咽的陈凡,心里想着要不要明天也给他供饭?
陈凡确实是肚子饿了,没几口就吃完,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舒服。
张文良立刻问道,“我再去给你弄一碗?”
陈凡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吃饱了。”
然后指了指后院,“我还有点事,要赶着去弄。”
肖烈文一听,立刻转头看着他,“这新闻稿都写完了,还能有什么事?”
陈凡笑道,“您刚才不是说,战地记者在战场上没有照相机,就画素描吗,我就想着去学习一下素描,就算这次用不上,等学会了,说不定哪次就能用上了。”
肖烈文一听,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叶树宝说道,“先不管能不能成,小陈这个态度就很不错。”
叶树宝也提出口头表扬,“不错,年轻人就是要有这种学习劲头,争做标兵。”
张文良视线瞟向两人,强烈怀疑他们在指桑骂槐,可是他没有证据。
就在陈凡抱着那本《美术常识》,一边学一边在旧报纸上打线条,一点一点地攒着经验值的时候,杨书记和张队长也到了公社政府大院。
很普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