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罩衣走了出来,鞋子也换了一双干净的布鞋,两人一前一后往前面走去。
路上遇到一些站在家门口的人,都远远地跟陈凡打招呼。
“陈师傅去吃席啊。”
陈凡现在也适应了这种扯着嗓子喊话的交流方式,“对啊,黄四叔家上梁,去帮忙做两个菜。”
立刻就有人喊了,“那你不是要当掬匠师傅?”
陈凡,“没有没有,就是帮忙,不收钱的。”
听到不收钱,社员也就不再说这个,只是喊道,“哪天我们屋里有事,也请你来帮下忙啊。”
陈凡,“好好,到时候提前说一声就行。”
姜丽丽跟在他身后两步远的位置,抿着嘴眼里浮现一抹笑意。
她这三年也没有白过,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父母的叮嘱都记在心里,多看多听多观察多分析,看一个人不要看他怎么说,应该看他怎么做。
所以虽然她不怎么说话,却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跟社员打成一片的知青也有一些,不过那都是根正苗红的,像陈凡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还能如此受欢迎,只能说他本事大,还没有什么坏心眼。
别看这些社员们没什么文化知识,但在人情世故方面,一点也不比城里人懂得少。尤其是一些从前朝活过来的老人家,不知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人老精占了全,鬼老灵也沾了边,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更是难上加难。
偏偏现在跟陈凡聊天的人里面,就有几个坐在门口的七八十岁的老人,可见他受欢迎的程度。搞不好陈凡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可人家就爱跟他讲话。
相比之下,有些知青本事没有,还自视甚高看不起人,就有些不知所谓。
对于这类人,社员们也都是敬而远之、互不相犯,连姜丽丽也都躲着走,就怕惹祸上身。
一路往前走,很快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