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就连杨书记的亲女儿杨兴秀,也忍不住在心里念叨了一句“老抠”。
就算随便送点一两块钱的东西,也比送个坏玩意儿强啊!
现在一只新闹钟只要十几块,跟之前送陈凡的一套衣服差不多。
这种“傻大粗”别说坏了,就算是好的,送到旧货店,人家也最多出个三五块钱,真的不能再多了!
至于坏掉的,更是一文不值,卖旧货的钱还抵不过修理费呢,谁去修?
看到他们的样子,杨书记甩了个脸子,“你们懂个屁。”
随即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小陈师傅古里古怪,一方面会做菜,另一方面却会修广播机,还懂操弄收音机和唱片机。
你们刚才没看见?都不用黄技术员动手,他三两下就全部调试好。要知道他才16、7岁,这一身本事怎么学来的?”
肖烈文若有所思,“做菜跟修电器风马牛不相及,确实有点古怪。”
张长江看着杨书记,“那你拿这个座钟给他,是个什么意思?”
杨书记嘿嘿一笑,“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反正没根据的事,我都当不知道。他对咱们卢家湾有用,这才是实打实的。只要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坏人,那他就是我卢家湾的宝贝。”
顿了一下,又笑道,“他不是说他忘了来历么,我就帮他好好想一想,他既然会修广播机,那就看看他还会不会修这个座钟。”
张文良立刻说道,“可是这两个不一样啊。”
哪怕他不懂行,也知道一个要电,一个上发条,完全是两码事。
杨书记嘿嘿笑道,“要的就是不一样。我要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本事,他要是也会修这个,那咱们大队里面以后就不怕东西坏啰。”
张长江顿时恍然,随即竖起大拇指,“要说老奸巨猾,还得是你!”
杨书记瞪了他一眼,“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