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人等不得入内的架势,肯定不是什么小事儿,我这人虽然浑,但也知道不该问的不问,知道太多对自己也没好处——行了,我还要去游泳呢,你们继续聊。”
说罢,李愔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还真没什么留恋的。
良久,许敬宗摇头感叹道:“蜀王殿下当真名不虚传,倒也不愧是太孙殿下看重的人……”
“他单纯是怕扯上麻烦,到时候还要抓着他去办案。”冯清没好气地看了许敬宗一眼:“你以为他是聪明?是懒!”
听到这样的答案,许敬宗不禁愕然。
曹,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合着我刚才迪化了呗?
李景仁在后面吃吃地笑着,他抬眼看了一眼许敬宗,心想你还是没往混了想这位蜀王。
“咳咳。”许敬宗咳嗽一声,试图掩饰尴尬:“那个……冯长史,我和李佥事先去瞧一瞧那两名衙役……”
“也好。”冯清颔首道:“下午记得过来吃娇耳,本官亲自下厨,给你们包两锅。”
“哈哈哈哈,那我二人就却之不恭了。”许敬宗和李景仁拱手说道。
从登州大都督府中离开的时候,许敬宗还是觉得有点没缓过劲儿来。
蜀王殿下的骚,差点闪断了他老许的老腰。
“蜀王殿下他……一直都是这样吗?”许敬宗捏着睛明穴,一副累觉不爱的样子问李景仁。
李景仁笑着说道:“许长史可有所不知,这蜀王要不是……”
说到这里,他曲起手指,在太阳穴上敲敲。
这可是国际通用,历史也通用的形容脑子缺根弦儿的手势。
“……的话,你觉得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称呼他的侄儿为兄长吗?”
谁知道听到这里,许敬宗反而放下了手。
他释然地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