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十分自信的样子。
“所以,景仁哥哥。”韦待价转向李景仁说道:“我觉得兄长说的很对,其实也没什么好患得患失的,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程处弼吹了个口哨,促狭地调侃道:“瞧,不愧是喝了秘方的待价,这说话就是硬气——只不过嘴上虽说是叫‘景仁哥哥’,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景仁舅哥’吧?”
听到他的话,众人都笑。
若是韦待价和李雪仪真成了的话,李景仁可不就是韦待价的二舅哥吗?
要说这程处弼也真是促狭,一开口就是杀招。
李景仁恶狠狠地瞪了韦待价一眼,而后对李象说道:“兄长,我已经想好了,晚上便约云姑娘一起去踏青!”
“这便是了。”李象微微颔首,又问韦待价道:“待价,那你呢,准备何时向李雪仪发动总攻?”
“我,我不急。”韦待价摇着手说道:“我今年才十三……”
“那确实早了点。”李象伸手揉揉他的狗头。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阵欢呼。
萧守道抻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兄长!”他兴奋地高声说道:“老薛竟然连发中了五箭!箭箭直中靶心!”
“看来这一次的骑射冠军,又是老薛的了。”李景仁也站起身,翘着脚眺望道。
凭心而论,虽说大家都是关内道的人,但要说希望谁拿冠军,那还是薛仁贵。
哪怕对方出自河东道,但毕竟也算是彼此朝夕相处,总归是手心的肉比手背的肉要厚实。
稍微过了一会儿后,李景仁又说道:“兄长,小弟这几日与阿史那云聊了许多……”
看他那纠结的样子,李象以为他还是为情所困,便说道:“可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不妨说一说。”
谁料李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