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天地君亲师,为徒者,孝敬师长是不是理所应当?”
李象明知道有坑,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道:“是这個道理。”
“那为何有好吃食不与魏玄成还有我分享?”老萧一脸吃味地问道。
“啊……这……”
李象本来以为什么大事儿呢,结果就这?
“学生恰巧在外盘了一间酒楼,和魏王叔家的李欣一起……”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瑀打断了。
“这酒楼是魏王府的欣公子开的,与你无关。”
“为何如此说?”李象挠着头问道。
萧瑀神色平淡地说道:“毕竟你也不想被那些御史揪住痛脚,在朝堂上抨击你与民争利吧。”
李象义正辞严地说道:“老师的意思我明白,但我身为兄长,遇到事情岂能退缩在后面,让兄弟替我顶在前面?此事断不可行。”
萧瑀瞅瞅他,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抚须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李象:?
老萧,伱在钓鱼?
“若是御史弹劾,你又该如何自处?”萧瑀又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李象倒是不担心这种事儿,无非就是开间酒楼,能把象大爷怎地?
萧瑀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放到李象面前。
李象拿起纸,打开一看——
上面竟然是长安生意最好的几家酒楼,以及其中与官员们的利益输送关系,甚至还有其直系亲属直接参与经营的。
好家伙,情报工作做的可以啊,老萧。
“老师此情,学生自有报答。”李象收起那张纸,笑着说道。
“孟则有担当,我这个做老师的可没有。”萧瑀一副雨我无瓜的神情,“说什么报答不报答,以后你惹出祸端,别把为师供出来,就是最好的报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