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论,却一向胆小。现在风雨欲来,他竟登门来造访,倒是显得迫不及待的样子。”
顿了顿,胡惟庸继续道:“我与他兄弟相待,自然也不是怀疑他,只是此举确实可疑,莫不是此人,已被人收买,亦或者,却已揭发了我们。”
读书人顿时皱眉道:“那么……”
胡惟庸笑着道:“所以,才故意说出这番话来试探他,此举可谓是天方夜谭,以这涂节胆小如鼠的性子,是绝不敢做这等事的。可若是他当真已被人收买,包藏祸心,为了取信于我,必然会满口答应。可若是他支支吾吾,不敢接受,倒是契合他首鼠两端的性子了。”
读书人立马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道:“原来如此,难怪方才胡公见他支支吾吾,胡公反而告知了他不少机密。胡公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
胡惟庸只淡淡道:“此人可用,却也不得不防,给他的这些消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们继续照着自己的计划行事即可。”
说着,胡惟庸深深地看着他道:“事情,都布置好了吧?”
读书人忙道:“都已布置,后日子夜,自见分晓。”
胡惟庸颔首,眼中泛出如冰刀般的光芒,道:“我等的生死荣辱,就看那一夜了。”
…………
邓千秋听着涂节绘声绘色地奏报,却是皱眉起来。
朱樉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道:“这老狗真敢反?”
朱棣却是跃跃欲试,道:“妙,妙不可言,咱们现在就去拿了这胡惟庸,这可是头功一件,父皇从此必对我们刮目相看,哈哈……”
朱却白了两个兄弟一眼,道:“平日里恩师教伱们这么多东西,你们却这样糊涂。父皇要拿区区一个胡惟庸,易如反掌,何须你我兄弟动手!父皇所要的,便是不要打草惊蛇,好将胡惟庸和这些党羽一网打尽,咱们若是现在去拿人,父皇能给咱们好脸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