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些罪无可赦之事,那么我只好赶紧前去面见陛下,向陛下检举胡惟庸了。”
邓千秋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道:“不错,因为你不检举,也难保,不会有其他人检举,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想办法先撇清自己。不过……这也只证明,文镇抚你胆小如鼠罢了。”
“有话好好说就是,你怎么还侮辱人。”文原吉面带微怒:“士可杀不可辱。”
邓千秋道:“不是我要故意侮辱你,我们不是说了,这是比如吗?比如你是他的党羽。依你的性子,可能就是去检举了。可你想想看,还有一些人会怎么样?若是我猜的没错,那么……应该就是狗急跳墙了。”
文原吉听罢,不禁色变:“狗……狗急跳墙……他们怎有这样的胆子?”
“这就是你没有格局的地方。”邓千秋道:“和胡惟庸鬼混一起的人,多是淮西勋臣,有不少人可是掌着兵的。这些人……一旦觉得自己没了退路,你想想看会发生什么?文镇抚,当初这些人,可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着陛下起事,若论胆量,他们可不小啊。”
“何况,这华夏已混乱了一百年,自宋朝灭亡,天下无一日不在动荡之中,人命如草芥一般,我大明定鼎天下也才几年,在大家的心目中,谁晓得这大明还能维持多久。人们早已习惯了用武力来解决一切的问题,就算狗急跳墙,也算不得什么。”
文原吉大惊,焦急地道:“既如此,应该立即禀告陛下。”
“不必禀告。”邓千秋摇头:“陛下早已心如明镜了,他早就等着,有人冒出来呢。你真以为……陛下下旨捉拿胡兴业,转过头却对胡惟庸的事不闻不问,是因为陛下发了善心?”
文原吉定定地看着邓千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道:“陛下……这是要引蛇出洞?”
邓千秋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真从这胡兴业口中撬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