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书,有的在书桌前写字,这些人都是一些失意的读书人,前来投奔。
也有不少人,是久闻这里的藏书多,愿意来此栖身。
要知道,古代藏书乃是极奢侈的事,即便那些大富之家,有一些藏书的,也多概不允许外人随意出入,只允许族中子弟阅读。
像胡惟庸这样,拥有巨量藏书,同时又肯放开了让读书人诵读的,简直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他穿梭在一排排书架之间,恰好对面一个读书人迎面而来。
胡惟庸对他行了个礼,道:“劳烦刘先生,烦请取那本宋版的《理学阙疑》来。”
这刘先生听罢,道:“胡公客气。”
这人显得不卑不亢,从书海之中,寻到了书,便至书斋中的暗室。
这里已是灯火通明,茶水也已有人斟好了,胡惟庸端坐着,似乎在候着他。
这刘先生闲庭漫步一般地进来,将书搁到了一边,却见此时,胡惟庸取了笔,寻了一张便笺,匆匆写下了一些字条,对刘先生道:“明日,刘先生去一躺那边,取七千两现银……”
刘先生皱眉起来:“这一次,又是谁要索要?”
胡惟庸道:“还能有谁,自是那邓千秋。”
刘先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忍不住道:“胡公,确定了是邓千秋索要吗?每一次都是吉安侯和平远侯来索要,学生倒是以为这里头或许有蹊跷,莫不是……这里头有鬼?”
胡惟庸反是微笑道:“刘先生稍安勿躁,其实老夫又何尝不知这里头必有蹊跷呢?吉安侯就不说了,就说这平远侯费聚,这几年越发的沉湎酒色,世人皆知。刘先生,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想让这两位侯爷死心塌地,有些时候,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来……真要有事发生,他们从老夫手里拿走了这么多的好处,还脱的开关系吗?”
刘先生沉吟着,却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