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都不由得紧张。
他们觉得自己不知造了什么孽,但凡来了姓邓的小子这儿,总是会和宫里头沾一点边。
于是陆仲亨看向亲兵问:“来的是什么人?”
亲兵道:“好似是宦官……”
呼……
陆仲亨暗暗长舒了口气,上一次来的是马皇后,让他和费聚二人小心奉陪了小半天,幸好现在来的,只是区区宦官。
那就不怕了。
陆仲亨心情舒畅多了。
于是露出笑容道:“邓兄弟,你不必顾着咱们兄弟二人,赶紧去接客吧。”
邓千秋此时也是好奇怎的宦官来了,噢了一声,便忙往庭院去。
这邓千秋一走,费聚便凑上来,挤眉弄眼,低声道:“陆兄,咋还承诺给他送三千两银子……”
陆仲亨小心翼翼地左右瞥了一眼,才低沉着声音道:“你啊,若是不承诺送他银子,回头和胡公怎么说?”
这费聚听罢,反而急了,皱眉道:“胡公那边,咱们若是报个五千一万两,他必定舍不得,到时……咱们手里能落几个钱?这不是白费了功夫吗?统统都便宜了这邓千秋。”
陆仲亨则是胸有成竹地道:“你放心,我有主张,到了胡公那就报三千两,至于邓千秋这儿……到时候再说。”
费聚顿时意会,眼里一下子亮堂起来,不过他想了想,忍不住道:“既然如此,咱们兄弟为何还要费这个气力,跑来跟邓千秋说这三千两的事?这事不该和他说,咱们到时候直接找胡公,就说邓千秋索要三千两就是了,何须多此一举?”
陆仲亨听罢,顿时怒了,鄙夷地看了一眼费聚,气咻咻道:“这是什么话?咱们跟邓千秋说了,转过头去寻了胡公,从胡公那儿拿了银子来揣自己怀里,这叫过一道手,叫捞油水,叫损耗,叫雁过拔毛。可若是无中生有,平白跑去寻胡公索要银子,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