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步,还交代道:“你不是县里的官吏,待会就算要看热闹,也只在衙堂外看,不得越公堂一步,公堂之上,没有父子。”
……
“啪……”
已是升座的邓健手持惊堂木,狠狠一拍。
衙里一些胥吏,不由得为之一惊。
邓健随即端坐,与此同时,却是王巡检凶神恶煞,领着十数个巡检司的兵丁来,将这公堂围了。
邓健大呼:“来人……捕县丞刘吉!”
一声号令。
居然早有人将刘吉从刑房‘请’了来。
这县中上下之人,早已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窃窃私语。
刘吉的脸色难看极了,一进公堂,便怒不可遏地道:“这是何意?”
邓健斜眼看他,不屑于顾的样子:“来者何人?”
刘吉更怒:“使君,莫不是忘了我吗?”
邓健板着脸道:“我认得县丞刘吉,却不认得监守自盗的贼子刘吉!”
刘吉脸色大变:“邓健,你血口喷人,你是县令,我为佐贰官,乃是本县县丞,你如何敢这样辱我?”
邓健只瞥一眼坐在角落里的李司吏,吩咐道:“记录,一字不漏。”
说着,邓健便沉声道:“府库里,总计四千七百三十二两纹银,一万七千五百二十七石粮食,还有布匹一百二十匹。你要我继续说吗?”
刘吉脸色苍白,这些时日,邓健一直对他低眉顺眼,令他觉得邓健不敢招惹他,对他言听计从,而清查府库的事,一直都是他和他的心腹在进行,县令根本没有插手,说是对此不闻不问都不为过。
可这邓健……如何会知晓的这样详尽?
就在他犹豫着如何应付时,却听邓健道:“王巡检。”
那军汉站出来:“卑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