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起来,似乎觉得这样很不妥当,不过她心思细腻,似乎并不愿意轻易发表自己的建言。
“千秋啊千秋,虽说……抢劫确实来钱快,可是……”朱棡顿了顿,神色纠结地道:“咱们不是说好了是做生意的吗?怎么做着做着,就改行了?”
邓千秋却是懒得跟他解释,只道:“殿下,就这个收购价,不只薄荷,其他的收购价也要改一改,你听我的,就按这個价去谈。”
朱棡深深地拧起了眉头,可在邓千秋坚持的目光中,最终道:“好罢,好罢,我去谈谈看,倘若人家不肯,我可不抢,我立志要做的是奸商,可不是盗匪。对啦,你爹已来了京城。”
这一下子轮到邓千秋紧张起来了:“你为何不早说,害我竟没有去迎接,我这样大孝之人,你这不是教我成了不孝之徒吗?”
朱棡鼓起了腮帮子道:“我好心接你爹来京,你反倒抱怨我……他现在下榻在来朋客栈……”
邓千秋终究还是真诚地对朱棡道了谢,而后匆忙道:“那么,殿下……再会!”
说着,便匆匆而去。
……
邓千秋匆匆寻了邓健的住处,等见到邓健的时候,父子二人阔别已久,不免都有感慨。
邓健一把握着邓千秋的手道:“都说你来南京公干了,倒是教我担心,倒恰好乡试在即,为父也需来京,你住在何处?”
邓千秋如实道:“在贤良寺。”
邓健皱眉起来:“贤良寺……是在那当值吗?”
邓千秋不敢说自己升了百户,主要是担心他爹知道自己儿子发迹了,失去了进取之心。
这样不利于奋斗!
于是他含糊不清地道:“唔,是一件差事,爹,你的书读的如何了?”
邓健拉着儿子坐下,才道:“这你不必担心,为父自有安排。”
邓千秋听了,反而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