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着说着,孙昭安也觉得自己这说法太想当然了,有些混乱地揉了揉脸颊道:“我就随便说说,大家不用在意……”
“不,我觉得孙昭安说得有一定道理。”
苏流月却瞥了他一眼,道:“嫉妒这种情绪,在面对跟自己相差太远的个体时,是很难产生的,它往往产生于两个各方面都有几分相像的人之间。例如,一个家庭里,姐妹通常只会和其他姐妹对比,很少与兄弟或者长辈对比。
不过,这也只是其中一种可能,也不排除有其他可能。”
路由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这也是一个查案方向了。春夏姑娘,你可知先前跟你家姑娘走得近的其他姑娘,有哪些如今还在新京?而且她的家族没有因为新旧朝的交替受到连累?”
春夏一怔,眼睛顿时更红了,“那可太多了,钟家出事后,奴婢……奴婢替姑娘不值,多少有留意过那方面的事情,但奴婢从来不敢在姑娘面前说。”
“很好。”
路由立刻道:“劳烦你把名单一一告知我听。”
在路由叫人把春夏说出来的名字一一写下来的时候,苏流月走了开去,开始细细地查看起这个房间。
这个寝室不大,床脚处有一个梳妆台,床头处摆了一张长榻,长榻边还放着一个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籍。
这个房间是十分传统的格局,从大门进去后是小厅,小厅的左边是书房,右边是寝室。
一般这种已是附带书房的房间,都很少会在寝室里再安放一个书柜,钟姑娘的房间不仅有,上面还摆满了书籍,说明,她确实是个爱书之人。
然而,当苏流月的眼神在那个书柜上扫过的时候,她的视线顿时凝了凝。
却见这是个三层的书柜,不大,也就一个比较健壮的男人体型的宽度,第一层和第二层摆着满满当当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