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苏流月却扬了扬手,道:“行了,大概的情况我已是了解了。
周姑娘,劳烦你一会儿把那张纸条和纸条里的粉末拿来给我们看看。
接下来……”
苏流月接下来本想问郑锦钰,但看她神情恍惚,整个人显然受了不小的打击,顿了顿,转向了宋念柔。
然而,对宋念柔和郑锦钰的问话,再没有挖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宋念柔说,她从午宴回来后,和桑乔一起去郑锦钰她们房间坐了坐,便回了自己房间休息,因为她有一些洁癖,不想这么快换上第二天的衣服,所以没有换衣服,只略微休息了一下,就去别苑里闲逛了。
在别苑里闲逛期间,她的侍婢一直跟在她身边,她只在中途因为口渴,让她回去拿了一回水。
郑锦钰则说,她因为心情不好,一直待在房间里,后来待闷了,大概在申时二刻左右,去了后花园里散心。
因为她心里烦,没让身边的侍婢跟着,所以,那段时间她一直是独自行动的。
最后,苏流月又返回去问了周燕申时后的行踪,周燕说,她先是去了常大夫那里,询问那些粉末是什么,那之后就没有回房间了,一直在后花园里闲逛,那期间,她的侍婢一直跟在她身边,没有离开过。大概的问题都问完后,苏流月才让她们下去了。
她们刚离开房间没多久,脸色铁青一片的长喜长公主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咬牙不可置信道:“简直荒唐!虽说后院本就复杂,但这般明着聚众欺人、甚至什么阴私手段都能用出来的情况简直是离谱!如今,竟还因为这些事情,把一个可怜的姑娘祸害成了这样,连能不能救回来都不知道!
这些表面的亮丽光鲜,竟都只是骗人的!”
她先前一直生活在北地,北地的女子大多豪爽旷达,便是有那么一两个心思狭隘复杂的,也掀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