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姜沅在那团触手里面看到了一根断裂的触手。
显然是断很久了,伤口已经愈合了。
姜沅伸手想要触碰,那根触手本能地退缩了下,又往前挪了挪,让她牵住。
这世间应该没有人能伤到他了。
所以,伤口怎么来的,不言而喻。
“疼么?”
无论是哪个男人,在心爱的人问出这样的问题时,都会回上一句不疼。
可在看到姜沅眸子里流露出的担忧与心疼时,楼肆下意识地放轻了声线,声音听上去有几分可怜。
“疼······”
救姜沅的时候,那节触手被烧成了焦炭,再接回来也是一坨焦炭,所以楼肆直接丢掉了。
断掉的触手,只能一辈子断掉了。
被烧的时候挺疼的,只是现在的这具身体不疼。
他疼的时候,吃止痛药有用么?
如果有用的话,他应该会吃的吧······
姜沅没有提议让他吃止疼药。
也还好没有提议,不然楼肆要难过的。
她微蹙着眉想了会儿,俯身贴近那根断了的触手。
本来是想吹一吹的,但楼肆以为她凑过去是想亲,触手立马就激动地凑过去了。
姜沅正在靠近,它这么一凑过来,就亲上了。
姜沅:······
只亲一根可不太行,旁边的触手争先恐后凑了上去。
姜沅抬头看楼肆,他耳朵尖通红,硬着头皮道:“我有点控制不住它们。”
只断了一根触手的楼肆身体还是挺强的,不至于控制不住。
他就是想让姜沅亲一亲他。
姜沅也不知道是信没信。
楼肆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只是亲一亲而已,姜沅没有犹豫,挨个儿亲了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