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姜祁抬头，与姜沅平静的视线对上。

她眸中的冷静几乎要令他发疯。

而他也确实疯了。

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哪有正常人会把自己切了伪装成别人的？

“哥哥只是随口一说。”

听到这个答案，姜祁那颗冰冷的心回了温。

脸上的笑容，也愈发柔和。

“是哥哥的疏忽，哥哥现在都不了解宝贝了。”他似乎是发自内心地对姜沅这个回答很满意，“都是哥哥的错，宝贝原谅哥哥好不好？”

“没有怪哥哥。”

他们是亲人。

怎么会因为这件小事而怪他。

“宝贝没有怪哥哥就好。宝贝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吗？”

姜沅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三观非常正常的教育，姜沅从第一天上学开始，就一直是走读，每天都会回家，而姜祁再忙都会抽出时间为她辅导功课。

姜祁从来都没发现，妹妹的思想居然是这样的。

姜沅：······

姜沅：······

姜沅：······

她知道，如果她否定爱韩铄，告诉他她只爱沈屿一个人，那么今天晚上······甚至都不需要等到今天晚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会有一只触手怪哭。

“我不知道。”

作为哥哥，作为妹妹唯一的监护人，姜祁应该在这个时候教育她。

但是他没有。

一是不舍得。

二是······

妹妹向来听他的话，就像今天他让她抛弃韩铄一样，无论她对韩铄有几分喜欢，她都听自己的话那样做了。

如果他指责妹妹，告诉她这是错误的，这是不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