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分可口。
李世民对这张饼也没什么兴致,正好临川领着一队宫女而来,众人端着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临川走到近前,扫视皇兄,父皇,还有英公,又道:“母后怕你们饿死了。”
李承乾接过面条,道:“这葱花很不错。”
李世民接过面条就痛快地吃着。
见李绩手里还拿着那张饼,他解释道:“东阳公主说老臣需要时常吃东西,说是脏腑对食物消解有些不好,偶尔吃一些。”
李绩又指了指自己胃的位置,又咬了一口饼,在口中嚼着,雪白的胡子也跟着一起动。
父子俩收回了目光,十分有默契地不再争论。
治理国家是不是要涉及盐铁,这是一个两面性的问题。
若真要争论起来,谁都会觉得自己有道理,最后吵得无休止。
因此父子两人同时停下了争论。
一个退位了,一个不理国事了,至于东宫那个太子,现在说不定是忙得不知什么时候睡,或者是不知什么时候醒。
吃了一碗面,李承乾提着鱼竿来到龙首渠边钓鱼。
“懋功这个病……”
“是积年的老病,一些老府兵也是,饥一顿饱一顿没,积年累月就这样了。”
李世民回想起当年,道:“懋功当年的确不容易。”
说着话,李世民又回头看了看李绩,低声询问一旁的儿子,“这能治好吗?”
“不好说。”
李世民叹息一声,道:“当年的老兄弟们,谁不是一身的旧病,那些老府兵每个人都不容易。”
一阵寒风吹过,英公拄着拐杖站在父子俩身后,岿然不动,像是一座山。
这些天,太子面对朝章政事满头打转。
中书省内,於菟的桌前是堆积如山的卷宗,面前是于志宁,上官仪,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