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中书省也要来分,你们军中想要的还要你们自己去争取。”
裴行俭又道:“可中书省一直不让军中发兵南诏。”
长孙无忌道:“你们可以向陛下进谏,一件事有很多种做法,何必等着别人给的。”
薛仁贵忙行礼道:“赵公所言甚是。”
言罢,长孙无忌又走向了另一头,薛仁贵与裴行俭也各自离开去忙他们自己的事。
长孙无忌知道陛下一心想要得到南诏,有些事总要有个开端的,别人没有点破的事,他这个舅舅愿意帮着陛下点破。
太子正策马看着沿途的村落,长孙无忌面带笑容地看着。
於菟策马上前道:“舅爷。”
与先前裴行俭谈话时低沉着脸不同,面对太子,长孙无忌的神色是慈祥的笑容,道:“太子殿下!”
“舅爷在这里是做什么?”
“老臣在想陛下昨晚的话语。”
“那舅爷可想明白了。”
长孙无忌思忖片刻,道:“今年朝中被革职这么多人,导致朝中人心惶惶,当年老臣时常劝谏殿下的爷爷。”
於菟道:“舅爷为国事担忧,於菟谢过舅爷。”
长孙无忌抬头看着这个半大的太子,又道:“殿下不必言谢,当年老臣时常向殿下的爷爷劝谏,现在遇到了这等事,老臣听闻朝中人心惶惶,就会想着去劝谏陛下。”
於菟点头道:“正是如此。”
薛万备与上官仪也策马赶来跟上太子殿下,见殿下与赵公站在谈着,两人一起拉住缰绳,保持着距离不去听殿下与赵公的话语声。
“昨夜,老臣听了陛下的话语,现在心中已有了明悟。”
“还请舅爷赐教。”
“陛下向来是律法严明的,看看那个水库,水若在昆明池中则平静,一旦突破了水库,则会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