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布匹……”
言至此处,松赞干布开始有些不确信了,这根本不是齐纨鲁缟。
他叹道:“究竟是何人能够追赶上如今的天可汗呐。”
松赞干布发出了一声长叹,这声长叹中有着无奈,更有着一种绝望。
大唐的这位皇帝太强大了,年轻时松赞干布很自信,甚至想要与大唐掰手腕。
这个庞大的社稷顶层,站着一个集权的皇帝。
这位皇帝早在还是太子时就已锋芒显现,他坐在皇位上,决定着千万人的命运。
松赞干布已不能自作聪明地用自己在史书上学到的经验,来推测大唐的将来。
现在,松赞干布也理解了,为什么就连崇文馆的学子都知道,不能光靠以往的经验来作当下判断,不考虑现实情况与实际意义就用以往的经验来作指导,那都是错误的谬论。
秋雨的雨声落在耳中,雨势越来越大,落在地上的雨水溅起来了水花,水花已打湿了鞋子。
松赞干布戴上了斗笠,怀中抱着一卷书离开了这里。
李义府还站在原地,看着吐蕃赞普的背影不语。
身后传来了脚步踩在积水上的声音,来人到了近前停下脚步,道:“听闻老师昨夜就回来了,弟子……”
李义府打断他的话,转头一看见他的个子长高了不少,道:“十六了?”
骆宾王行礼道:“弟子过了这个月,就十六岁了。”
李义府又道:“好,来年就能参加科举了。”
“是……”
言至此处,又看到老师迈步走入雨中,骆宾王也忙跟上脚步。
这场雨到了第二天就停了,商贾出关成了现在的风潮,商人们都在为了能够带钱入关,而感到骄傲。
因此,皇帝的桌前又放满了奏章。
人生嘛,总是会有人在你最志得意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