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于志宁不仅仅是东宫的詹事,更是中书侍郎,据孤所知,朝中各部休沐了,中书省还在忙碌,他多半有事分不开身。”
再是一想,李承乾又道:“又或者是徐孝德,他是东宫的长史,孤想过当初太极殿宴席上,孤对他女儿说过的话语,他多半是担心孤打他女儿的主意,也许吧……”
话语顿了顿,李承乾点头道:“孤觉得这样也好。”
高士廉忽然笑了。
李承乾狐疑道:“您笑什么?”
高士廉摆手,解释道:“没什么,殿下如此年少,谈吐倒是洒脱,老朽佩服。”
李承乾又道:“让舅外公您见笑了。”
高士廉拿出一张纸,放在案上,低声道:“这篇文章是殿下所写?”
李承乾皱眉看了良久,黄褐色的纸张上写着的确实是东宫当初教给弟弟妹妹那篇群众基础与财富关系的文章。
“嗯,孤确实说过这些。”
见太子没有否认,高士廉又道:“这些话语又是谁告知殿下的?”
太子还年少,不可能对群众民心与财富关系剖析得这么鞭辟入里。
李承乾挠了挠头道:“是一位叫马可思的先生。”
高士廉皱眉,颔首思量片刻道:“此人现在就在东宫?”
李承乾恍然回神道:“他与曹先生一样都已离开了东宫,至于去了何处,孤也不知道,他们自诩高人,说孤是大唐的祥瑞,愿意将学问传授孤。”
忽悠嘛,其实也不难,只要给一个合理性,并且将这个合理性放在自己身上,便可以得到他人认可。
多简单的手段。
至于孤是不是祥瑞,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高士廉再问,“老朽可从未听说过这两个人。”
李承乾淡淡道:“孤病重的时候混混沌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