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不然,你这一路看到的该是满路坑洼才对!”
“刺客?我怎么不知?满口胡言,这分明是你编造的借口罢了。”
“我不与你这匹夫说,你旁边是豫让吧!你敢让他回答吗?……豫让,你敢说刺客跟你毫无联系?”智朗突然厉声喊道。
陈梁皱着眉,看向一旁的豫让,显然想让他说几句。
豫让却只叹了口气,向陈梁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这样当众睁眼说瞎话,实在已经触及了他的道德底线,说不出口啊。陈梁可以张口就来,但对他来说,还不如刺自己一剑来的轻松。
“豫让,你不敢说了吗?我问你,自你来到薪地,我可曾怠慢过你?可曾要害过你?如今,你为何以怨报德!?我听人说你是君子,如今一看,却是伪君子才对!”城头,智朗越骂声音越大起来。
豫让被骂的面红耳赤,嚯的站起来,正要说话,却被旁边的陈梁一把按了回去。
“这是智朗计谋,你若解释,岂不证实了刺客是我等所派?”陈梁压低了声音,在豫让耳边说道。
豫让这才猛地惊醒,咽了口吐沫,朝他拱手道:“多谢先生!”
吃了个闷亏,自觉口舌上挣不到什么好处,陈梁也不再浪费力气,直接下令开始攻城。
随着战鼓敲响,那些奴隶就手持盾牌长剑,扛着长梯,在甲士的督促下以松散阵型向城池冲去。
陈梁并没有选择四面围城,而是全部集中在了一面。而原因,一来是兵力不够,再有,他的目标只是薪城,而智朗并不是重点。智朗若真出城了,那倒正合他的心意。
出城,那就再别想回去了,要么逃离,要么决战。
城头,智朗取下弓箭,拉满弓弦朝城下射去。箭枝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了空地上,尾部系的红布条格外醒目,这是在标明射程跟距离。
接着,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