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今天路多半淹了, 路上会堵车。”
“那估计不止你一人迟到,更不用慌了。”
周弥并无半点放宽心,“你这种做老板的,根本没法共情我们这种社畜。”
东西都已收拾好,周弥准备走。
这时候浴室门推开了, 谈宴西探出身说:“我个主意。”
周弥脚步一顿,瞧见他睡衣敞开,腹部肌肉线条紧实,不由地别过目光,等他何高见。
谈宴西说:“买几身衣服放我这儿,随时想来就来……”
周弥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管你!我真的要走了!”
身后,谈宴西哈哈大笑。
周弥听到这笑声,点被气到,抬腕看一眼手表,也不差这两分钟了。于是霍地转身。
谈宴西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顺着门缝溜进来。
花洒还没开起来,浴室只有头顶白光,谈宴西睁眼瞧着周弥走近,跟他不过半步之遥。她抬起手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他垂下目光,即能瞧见她长长的睫『毛』,落在脸颊上,淡灰『色』的一排影子。
她分明耳朵泛红。
谈宴西喉间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抬手去捉她手腕,也不知是想阻止她,还她叫她继续,但不要这么不章法。
然而,周弥却轻巧一步退开,“再见了,谈总!”
说着一推浴室门,跑比什么都快。
谈宴西低头看一眼自己,哭笑不。
……这人,管杀不管埋啊。
路上果真淹了水,堵得十分钟挪不了几步。
但周弥因为捉弄逞,心格外好,反正迟到已成既定实,便掏出手机来,给谈宴西消息:“谈宴西,我真的要迟到了,保底半小时,上不封顶。”
过去没一会儿,谈宴西拍过来一封微信红包,名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