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呆喽。”
“新燕!”应禅溪被她说的羞意更甚,但门被锁着她也没办法,只能在外面跺脚脚,“你别说了啦!我是以为他有什么急事找过来呢,所以才立马就站起来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没多说什么。”乔新燕笑嘻嘻的说道,“快点上厕所啦,还要上课呢。”
应禅溪拿她没办法,只好开门走进隔壁的隔间里。
等上完厕所之后,应禅溪的气也消了,和乔新燕洗了个手就往教室走去。
只是在路上的时候,乔新燕好奇的问道:“所以你先前在座位上的时候,在想什么事情呢?我看你做完题目之后就一直在发呆诶。”
“也没什么啦……”应禅溪抿了抿嘴唇,随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今天不是竹笙的生日吗?”
“对呀,怎么了?”乔新燕想了想,心里突然就有了猜测,“是因为竹笙这会儿正跟李珞待在一起的缘故?”
“才、才不是!”应禅溪立马狡辩道,“我是有点可惜,今天是周一,我们下午不能陪竹笙一起过生日,只能等傍晚下课的才能去陪她了。”
“那不是还有李珞和学姐他们嘛。”乔新燕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几个也不是今天都不能回去了,就下午这么几个小时而已。”
应禅溪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只能吃个闷亏,气鼓鼓的不说话了。
但相处一年多时间下来,早就知道应禅溪跟李珞是青梅竹马关系的乔新燕,此时却大概能猜出自家好闺蜜的内心想法。
看着她闷闷不说话的可爱模样,乔新燕也是摇头失笑:“还真是不坦率呢。”
……
而就在应禅溪和乔新燕还在上课的时候,附近的羽毛球馆内,徐有渔已经气喘吁吁的跑到旁边的休息长椅上,朝许盈欢举手投降。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