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的通票,全日任看。”
“行不行啊?收益对半斩都不止,我怕成本收不回来。”
陈家乐皱起眉头,翟远这样做相当于自废武功,而且收益岂止是对半斩。
以前两块一张票,日间两块一场,五场就能卖十块,夜间场三块一场,五场十五块。
现在日夜加在一起,居然只卖一张八块的通票?
“通票卖十五或者二十会不会好点?”他提出建议。
“要做就做尽,不要让以后其他地区的场子抢走客人。”
翟远摇摇头,看了眼正拿出纸笔很认真在计算收支的梁志超,抓起床头一個橙子朝他砸去。
他说:“别算了,我怕你算到后来我会赔死。我之前记过数,这个价格刚好可以控制住成本,而且有少少盈收,不至于亏本。另外,以后我们录像厅的重点盈利方向不在放电影上面,计时收费之后那些客人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当然会口渴肚饿,去工厂批发些饮料、零食、安全套之类的小商品,搞个雪糕柜摆进去放在录像厅门口,每件东西按照比士多店贵一两毛钱的价格往外出售,先做一个月时间再看。”
“明白。”
陈家乐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信心,不确定这种经营方式能不能赚到钱。
纯粹是因为之前录像厅一家独大时,有着一本万利的暴利,现在这样降价心中难免会有落差,担心翟远连他们的薪水也扣掉。
翟远看出他的顾虑,笑着说:“家乐哥,以后我的心思可能不会放太多在录像厅上面,你和阿超要辛苦点,明年除了每个月的薪水加多五百块给你们,我再每人再分给伱们一成干股,按月分红,合同已经让沈律师搞定,到时候你们直接过去找他签字就好。”
陈家乐和梁志超闻言,都惊诧抬头望向翟远。
加五百块月薪倒是其次,录像厅的一成干股才是大头。前段时间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