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表妹?”
拤拤拤!
翟远喉咙里挤出一段男低音。
走廊里紧接着响起个更熟悉的声音。
赵美珍:“姑娘,麻烦请问下你这里有没有微波炉?我带的猪脚有点凉了。”
“我丢!”
翟远磨着牙说:“别闹,我阿妈也跟了过来!”
这句话说完,居然真的让邓乐伶停住动作。
她脸上流露出比翟远先前更加慌乱的神色,蹭地站起身来,手心在牛仔裤腿上快速擦了几下,然后在病房四周围张望。
“怎么办?我躲在哪里?”
翟远心说这女人什么毛病,我老妈又不是母老虎,至于的吗?
他拉了下裤子,又俯卧在床上,压住枪口。
“单人病房你能躲去哪里?麻烦先穿好衣服,你这个车灯太亮了点。”
邓乐伶果然很紧张,连牛仔衫扣子都忘了系上,雪堆半露,上面还有红红的手指印。
……
“哥!我带海玫姐来看伱了,你没事吧?医生说你伤口很深,究竟发生什么事?凶手抓住没有?”
翟瑶咔嚓一声推开病房房门,人未至,声先到。
自从上次家门口发生命案,她被那几个差佬吓到,沉寂了好一阵子。
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恢复。
翟瑶拉着周海玫的手走进病房,身后还跟着端饭盒的赵美珍。
三人齐齐来到病床边,第一眼看到身缠纱布的翟远,第二眼就看到正襟危坐在旁边凳子上的邓乐伶。
“我叫阿伶,邓乐伶,翟远是我老板。”
邓乐伶规矩的令人感到陌生,她主动跟翟瑶和周海玫微笑致意。
目光最后落在赵美珍身上,笑容殷切:“你就是伯母珍姨吧,我时常听老板提起你的。”
翟远卧在床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