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中计了!”
咒骂声中,两人急忙闪避过冲撞而来的面包车,车子一个急停,刹车声刺耳,轮胎在地上磨出漆黑痕迹。
面包车以一個潇洒的姿态,横亘在翟远和两名刀手之间。
而他们也看清了车里的人物。
两个留着精干寸头的汉子,一高一矮,矮个子手握方向盘,高个子正尝试拉开车门。
正是上官勇敢和卫星。
“命书上说,今天是我的灾殃日。”
现在面包车侧后方,翟远笑吟吟望着两名刀手,一举一动都带着从容和装逼的气场。
他卖弄着不知从哪儿看来的旧黄历,缓缓道:“所谓乙不栽植千株不长,丑不冠带主不还乡,意思是让我今天留在家里不要出门,否则会有血光之灾,但是我不信命,我觉得每个人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
自信的声音越来越低。
因为他发现上官勇敢和卫星两个货还没从车里下来护驾。
咔嚓咔嚓——
车身一阵摇晃,车门却依旧紧锁,纹丝未动。
翟远脸上笑容敛了敛,默默把嘴闭上。
他不敢上前,踮起脚伸长脖子,往前面车里望去。
隔着车窗,上官勇敢和卫星在里面急得满头大汗,夹杂着相互责怪的声音。
“靠恁姨,卫星,你这个车门咋开不开?”
“不知道啊,是不是你刚才乱按,把锁整坏了?”
“放屁!跟我有啥关系?”
大哥,新号,别搞啊!
翟远汗都下来了。
他看到两名刀手又把刀举了起来,正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
翟远挤出抹笑容:“兄弟,邓广荣都进去了,你们这样纠缠有意思吗!”
“斩死他!”
一声低喝,提刀奔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