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黑钱的罪证,反而多加了三年刑期。
“这都不能判死刑?还有王法吗?”
这是翟远听到宣判结果后的第一反应。
“香江早十几年就不执行死刑了,除非邓广荣今晚越狱,再冲进港督府怼冧尤德,才有可能会破例判他缳首。”
沈威很有耐心的解释。
“丢你老味!这座城市就不该让鬼佬打理,边个搞事就拖出去打靶喽,哪会像现在这样乌烟瘴气?”
翟远骂骂咧咧嘟囔几句,话锋一转:“保诚的赔付款该催一催了啊,最近穷的要死,眼看还有几天就过年,我等米下锅。”
“知道,那我现在就去催?”
见翟远点头,沈威也不多做停留,起身告辞。
开门时,还能听到客厅里赵美珍让他留下吃饭的客套话。
“终于告一段落。”
独自一人坐在书房,翟远靠在椅背上呼了口气。
录像厅停业,暂时没有收入,好在秘密花园逐渐有了点传播度,开始有付费电话打进来。
但是传播度不够广,所以效果也不太理想,六部电话都打不满,每晚收入只有三千多块。
三千多块扣掉成本人工、房租水电这些杂项,到翟远手里就更少。
“明明我自己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攒不下钱呢?是不是给她们的工资开太高了啊?”
坐在千呎大屋里,翟远思索起所有老板都感到困苦的问题。
流莺底薪一千二,接听电话每分钟一毛钱提成。
他开始在考虑要不要找个由头,把什么打卡考勤、绩效罚款搞起来。
或者干脆不给底薪,只给提成!
但转念又一想,不行啊,这群流莺可比普通打工人高贵,人家到哪儿都不缺工作,真撂挑子不干了可咋整。
“唉,当老板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