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三个青年,全部蒙上白布,正在往外运。
怎么还闹出人命来了?
翟远瞳孔缩了缩。
楼道里除了血腥味,还有股刺鼻的汽油味道。
多半是烂仔们淋完火水还没来得及点燃,就被卫星全部撂倒。
他皱着眉头往前走,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抬腿低头,是半截手掌。
楼上楼下的住户们从四周围探出脑袋,围观翟远家门前这一幕幕场景。
卫星也在人群中,手里拿着半个苹果啃咬着,脸上带着看热闹的表情,从头到尾没有跟翟远有过目光接触,装作根本不认识他。
够狠!
翟远心中叹一声,踢开断掌,踩着血浆来到房门口。
房间外围了圈警戒线。
差佬们进进出出。
赵美珍和翟瑶坐在沙发上。
翟瑶缩在老妈怀里,不敢去看门口的惨烈场景。
赵美珍面无表情,抱着女儿一言不发,任由身边的差佬询问什么,只自顾自摇头。
“现在你们家门口出了三条人命,你知不知道这是多恶性的事件,以为不出声就冇事?讲!这件事究竟跟你们什么关系!”
问话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军装,表情凶狠,说话间啪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震得杯盘跳动。
翟瑶被他吓得一激灵,惊叫一声,紧贴在赵美珍怀里。
赵美珍仍抿着嘴唇,没有开口。
她隐约能猜到这件事和翟远有关,但却不相信他会牵扯进人命案,怕胡乱开口反而惹麻烦。
年轻军装见恐吓无效,抬头看一眼正在房间搜查的沙展。
他走上前露出难搞的表情:“阿头,不肯出声,怎么做?”
沙展回头看看沙发上的母女,揽着军装的肩膀,压低声音:“这么大件功劳,不要被其他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