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扛式摄像机偶尔晃动造成的画面不稳,以及视角受限,反而构造出另类的沉浸和真实感。
当然,前提是观众没有3d眩晕症。
随着剧情推进,越来越多的观众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倾斜,录像厅里鸦雀无声。
除了电视银屏中,逐渐紧张的背景音乐。
画面里,阿伶拿着盲杖坐在花园里,怀抱着萨摩犬轻轻抚摸。
摄像机视角绕到她身后,像是有人居高临下窥视着她。
镜头从她的牛仔衫上面照落进去,阿伶胸前沟壑轻轻起伏。
突然间一只手闯入画面,看似要从背后伸进阿伶的领口,在观众们期待的神情中,那只手动作缓慢向下探去……
然后拍在阿伶的肩膀上。
“嘁!”
观众席中嘘声一片。
接着就是阿远的一段自我介绍。
他自称是石督察的小学同学,骗取到阿伶的信任之后,搀着她走进屋里。
“我老公去宝岛办案,这两日都不在家里,你找他有紧要事呀?”
沙发上,阿伶对着镜头询问。
“其实也不是很紧要,既然他不在,那我下次再来。”
阿远起身告别,镜头正对沙发上的阿伶,一步步向后退去。
背景音乐透着股诡异。
阿远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离开,而是故意把门弄出开关声响,实则仍留在屋中。
阿伶听到关门声,摸索着上前检查门锁。
镜头扫过她的脖颈、胸围和大腿,无不向观众表明,阿远此刻就站在她身边,静静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条女濑嘢啦,人家根本没有走,看你几时才能发现。”
观众代入剧情,目不转睛,一个个兴奋异常,似乎自己就是电影里的阿远。
一群咸虫当然不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