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就是一切向生产看齐、一切向商业看齐、一切向资本看齐。
上官勇敢说的没错,苏龙就是万恶资本家。
他连人都能明码标价,红棍两万、烂仔两百,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算跟女人上床,也要事先谈拢价格。
这种人每个毛孔里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但翟总就不一样。
即使姑娘们自甘堕落,用金钱衡量自身,他仍愿意教导她们反抗资本。
大家平平等等,不讲钱,讲心。
“那你是个好小伙。”
上官勇敢听的不是很懂,但还是夸了翟远一句。
他拉着翟远的手,说:“你会说他们南方土话,麻烦转告这位苏师傅,俺们打听过了,他这间武馆开下来一共三百七十多万,俺们不欺负人,让他出七十万的零头,剩下三百万俺们再找其他武馆要,争取过年的时候也开一家武馆,到时候请你吃席。”
“他要是不肯给,你让他接着叫人,打输了是俺们功夫不到家,俺们自己买票回豫省。”
“苏师傅一口一个江湖人,咋能不守江湖规矩?要跟人家评书里那些侠客们多学学。”
上官勇敢一口气说完,拍了下翟远的手背,一副拜托了的表情。
翟远心中好笑。
这几位说的江湖,跟苏龙提到的江湖,可能不是一回事。
但上官勇敢的语气很真诚,他身边四个同伴也纷纷点头认可,翟远竟一时分不清他们到底是讹人,还是心里真就这么想的。
“苏师傅,其实你听得懂对吧?”
翟远望向脸色铁青的苏龙,神情古怪的说了句。
苏龙咬着牙没说话。
这五个人在他的车库干了一个月苦力,要是还弄不清楚他们的来意,苏龙就白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