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下所有人的安全,那么天京儒家和史家就算再有什么高明的手段,也一定会被翻个底朝天,掌握在他自己手中,才放心。
“攘外必先安内,这道理还是我当初讲给他听的。”
张事忠作为太学院祭酒,也当过宫中讲师,此时他回忆起三十年前那堂帝王学,颇有种幻灭之感。
董行书呵呵一笑,“还记得老师走之前对我们的提点吗?”
张事忠见董行书一点都不忧虑,还如此自信,颓然之心重新振作了几分,抬头琢磨起来。
董行书继续说道,“盖棺定论从来都不是秘密,想要仅仅只是靠盖棺定论这个术来制约天下最强者,莫过于缘木求鱼,术始终只是旁支,道才是根本。”
“那我们如何制约他们?”
“既然是最强者,但自然要最强者自己才能够制约,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不过如是,盖棺定论在我们手中的作用,是让他们相信,这是能够制约他们的术,所以当初老师才提醒我们,即使是假的,也可以做成真的,当初周铁衣进入学宫很好,今日他们进入书库也很好,因为这会让他们相信这术一直都在,一直都有用。”
董行书转而说道,“他在太乙观上讲五仙之道,必要和春耕农业相配,此事我们不能够放,因为这才关乎天下大道,你现在亲自去天后平章宫,就说我的意思,王明义在平津渡改革有功,可堪大任,回调天京,可为春耕农事改革专使。”
张事忠立马明白了董行书的意思,他们师兄弟之所以能够联合,而不像唐安世那样反目,是因为两人在教育理念上相同,都认为他们这一代即使输了,但却能够培养出新的一代继承儒家意志的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即使学习了周铁衣的那一套改革理论和技术,但最终还是会以儒家道理为核心,塑造新儒学。
现在天京局势变化越发复杂,王明义在平津渡主导了一场新型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