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法家的皂底吏服,身上的威势也变得日重。
如果半年前,被外面成千上万的百姓围着,吴谦早就慌了神,这么多百姓一旦哗变,在天京这地,当官的首先就要吃挂落。
正在和周铁衣谈事情的各个商会管事们目光刷一下聚集到周铁衣身上,股价的事情周铁衣肯定知道,现在更重要的是百姓的事情怎么处理!
“八两银子啊。”
周铁衣表情不置可否,说道,“这是一个过程。”
他用了一句‘过程’来总结这次下跌,但是过程这个词本来就是一个难以判定好坏的中性词,一时间在场众人都揣摩起来其中的意思。
小插曲之后,周铁衣脸上重新带上微笑,看向周围商会的管事们,“之前的准备都已经妥当了吧?”
“回禀周侯,已经通知下面的人了,利息也如同您说的一样,短期半年利率为二十厘,一年利率为三十厘。”
这接近十天的时间里,他和梅清臣也不是白忙活的,已经审查完了天京大商会的钱庄账目,同时下达要求,让钱庄开始拉储培训。
之前他和商会们就说了一件事,那就是各地商会印刷银票的手段收归朝廷,这笔‘利润’相当于凭空减少,但是周铁衣会给商会们找到一条新的谋财出路,那就是商会以前没有想过的,吸收小额存款,并且支付利息。
以前钱庄存款都需要存钱的人给钱,但如今周铁衣反向为之,不仅不要求保管费,还要贴补利息,表面上看是商会亏了,但是因为有债券这种能够‘稳定盈利’的手段之后,只要周铁衣不断开放国家一年期六十厘的国债,那么对于钱庄就相当于凭空产生了三十厘的息差,这是妥妥稳赚不赔的生意!
随后他想了想,提点了一句,“外面的百姓多吗?我看今天还是太少。”
说完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也不准备给在场的人解释,而是端起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