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这人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冲。
“这科考对于我等不过是敲门砖,我已经进入了门内,张兄在门外,还在意进士和同进士的区别吗?我今日是来引你入门的。”
高文灿反唇相讥道。
这也是大夏朝廷的常态,虽然进士比同进士出身要好上一级,但是历来担任宰府的人,反倒是同进士比进士更多。
后来儒家也专门研究了其中的道理。
得出的结论有两点,第一就是同进士录取的人数是进士的十倍。
第二就是进士一般都是直接进入学部作为编修,起点高的同时也容易好高骛远,希望候补到天京周围的实权官职,反倒是同进士,只要有地方空缺知县,都会填补上去,而儒家修行与安民之法息息相关,一个学部编修反倒是比地方知县修行得更慢。
不过即使这样,进士们仍然鄙夷同进士的出身,同时不愿意纡尊降贵,即使候补知县,也会尽量选择天京周围的县,而不会选择穷乡僻壤之地。
当初张三狂妄,连自身儒家修为都可以舍弃,自然也没有参加今年难上加难的科考,所以被高文灿讥讽。
张三骂道,“怎么?在门内的狗拿着块骨头也要让我门外的人来抢吗?高文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冥顽不宁!”
高文灿冷漠地站起身来,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本来就对今天招揽张三的事情并没有多少把握,本着在这交易所相遇,所以就试一试,结果这人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识好歹。
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高文灿忽然顿住了脚步,转身说道,“本来以为你创办《新学报》,是有胆子和他争的,但没想到你连和他争的胆子都没有!何论狂士之名。”
两人都是聪明人,从宫中开北门,天后选拔同进士,太学院生,立翰林院编修《农典》,就意味着天后的权力真正实质性伸向了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