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后,恐怕会被别人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有心专营,心性不纯了。”
这也是诋毁人常用的套路,你成功了,自然就是年少老成,但你失败了,那么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石昌盛反问道,“那周铁衣心性纯良吗?”
柯黯然明白石昌盛的话,当初周铁衣骗了天下人十几年,装作纨绔子弟的模样,当然是心思深沉,心性不纯。
而邓学虎被周铁衣收为徒,却忽然之间被‘冷落’,倒是有几分像当初周铁衣放荡自晦的模样,或者说这可能是周铁衣故意引导的结果。
“你说他准备如何下邓学虎这枚棋?”
今天拜师仪式最后,邓学虎没有得到传承,因此不少参会的达官显贵们虽然表面不说,但是心里面却轻视了几分。
但反过来到了石昌盛这个地步,又不得不思考这是不是周铁衣故意为之,想要将邓学虎转化为暗子,在关键的时刻发动。
对于这个问题,柯黯然倒是回答得很轻易,“一手闲棋罢了。”
“何解?”
“即使邓学虎这枚棋有用,但是这两年之内肯定发动不了,所以只是闲棋,若现在将精力太放在闲棋上,反而容易被瞒天过海,忽略更加重要的事情。”
石昌盛微微颔首,他同时注意到柯黯然另外一个重要的说词,“两年?”
柯黯然颔首道,“对,两年,大局若是定下,就算是再多闲棋,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几口气罢了。”
一盏盏地灯点亮,冬日天黑的早,邓学虎刚刚回到门牌坊下面,就看到自家父母,兄长,姊妹都顶着寒风等着,不过表情没有今天自己离开时候的喜悦,反而一脸担忧。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邓学虎在心中自言自语,自家住在朱雀城边上,离虎威工坊也没有几里路,但硬生生自己回来这一小段距离,在拜师仪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