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这么大事。可是人家有忙的确实是,脚不沾地了。
永安侯之前也没个正当的理由,说告假就告假好几日。今日魏伊人虽不知道永安侯是从哪接的郑婉母子,可即便是抽着用膳的时间去接孩子,也没耽搁办差。可人家在忙,你抱着个孩子在外面招摇过市,你让旁人心里能痛快吗?
或者你休沐的时间,晚上,都成,偏要选这个时候。
真真是个棒槌。
想来永安侯还有理智,下午的时候听闻回了礼部。
晚间刚到了掌灯时分,老太太那边派人唤魏伊人过来用膳。魏伊人随口应了一声,心中升起一阵恍惚,今个该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怎么还要去一起用膳?
起身活动了活动,晌午歇息过了,魏伊人就开始看铺子的账本,希望早点盘出去。现在愁的是临街的铺子价格自是要贵些的,可你又不能去大的地方挂出信息去,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只不过许是因为起的猛,这心口处又觉得发胀。
出了院子,两边的丫头们正在忙活着点灯,一路走来,倒觉得有些人多热闹。
“夫人安。”房嬷嬷依旧在门口站着,不过瞧着魏伊人明显是有些拘谨的。
魏伊人嗯了一声,抬脚往前走。老太太门上的帘子卷起来,进了屋子,闻着也没从前的药味大。
这会儿个正抱着郑攀,不知道在同郑婉说什么,瞧着笑的很欢喜。
永安侯也已经换了常服,他坐在下手的位置,含笑的看着这俩人。
这孩子也懂事了,出去这么几日,莫不是他们都没起疑心,孩子是怎么掉下去的?还是在这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真是让人打开眼界。
或者说,郑婉是如何将这漏洞百出的局给搪塞过去的?
魏伊人上前见礼,“母亲,侯爷,阿姐。”
她微微的垂头,正好同郑攀的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