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表哥李隆基,后者还低着头,浑身颤抖,所以薛崇简很快也低下头,像表哥一样默默“忍着气”。
“好了,王镇......”相王脸上带着笑容,准备开始打圆场,这时候太平公主则是瞥了他一眼,开口道:“王镇奉命行事有功,应该再有些封赏给他才是。”
“但王镇今日也着实有些有些过了。”相王摇摇头,话锋一转,道:“他有什么封赏都好说,但得先对天家有些尊重,不能说,仗着谁在他后面站着,就为所欲为起来,是不是?”
王镇心里思索着相王为什么忽然说这话,他也没回答相王的话,而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太平公主的方向。
“兄长这是什么意思?”
太平公主顿时冷冷道,她可以做,别人却不能说,相王这话让她听起来格外不舒服,尤其是王镇投来的那一个眼神,让她心里舒坦了。
看样子,这小子今日就已经挑选好门庭了。
没错,跟我身后,保你高官任做。
“我......”
“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有功者得赏,这是历来的规矩,”她淡淡道:“若是立了功,还非得计较什么功过并举,然后再把功劳抵消掉,这还有意思么?
人家是小官,小官看的就是朝廷的一个态度,立了功,你朝廷不赏,还非要拿人家的不是来说事,还说什么......”
“好了好了,你也是个多心的。”
相王李旦无奈道,伸手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儿子李隆基:“我说的是他。”
“孽障!李三郎,抬头!”
李隆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把木匣往怀里放了放,茫然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都是你这混账,随便把鱼袋给别人,现在长安城里新增了不少禁军闹事的案子,全是你纵容出来的!”
李隆基张了张嘴巴,虽然他心里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