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全力突破,忍一下就好。”
刘耳如遭电击,顿时停在原地。
“郁结?身体哪里的郁结?!”
“全力突破?你要突破哪里?!”
“忍?!”
不管穆兰是不是能忍,刘耳已经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危险,太危险了!”
“宁拙是少年郎,血气方刚的。而穆兰,据我调查,虽已是金丹,但常年苦修,在军队中打磨,并未亲近过任何一位男子,至今仍是处子!”
“太危险了,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待下去。”
刘耳步履匆匆,走到帐篷的门帘前。
就在他掀开门帘的时候,他探听到了穆兰的一声嘤咛。
一瞬间,刘耳瞪大了双眼,瞳孔则狠狠一缩。
“搞什么?你们俩究竟要搞什么?!”
“不能,绝对不能!”
刘耳再无法淡定,纵身一跃,飞入高空,直往红花营冲去。
红花营。
宁拙听到穆兰的声音,蓦地抬头:“你咋啦?”
顿时,旖旎的氛围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穆兰气恼,有一种冲动,要伸出手来,痛打宁拙的大头。
但迎着宁拙清澈纯真的目光,一时间,她也下不去手。
最终,她冷哼一声,压住心中的羞耻,然后强行转移话题:“你的治疗手法还需精进才是。”
她以己度人,原本以为宁拙会反驳她,说一些类似“我又不是医师”等等的话。
结果,宁拙却立即接受了她的批评,连连点头,一脸诚恳地道:“是的,是的。”
“医家博大精深,我也是中途客串,本身医治能力薄弱。”
“和张重义大人比都不能比,就是其他普通医师也比我有经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