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承了他的情。将来若有机会,我会好好谢他。”
张重义拿起敷上了药泥的绷带,走到穆兰的面前:“没必要谢他了。这一次,我免收了他的诊金。”
穆兰就笑:“那我该好好谢谢张叔你。”
张重义立即摇头:“别,是我该对你父亲致谢!”
穆兰手腕微微一转,她左臂的臂甲就自动分离,化为一道黄铜之光,投入到储物腰带之中。
穆兰将手臂卷起来,露出小臂。
在小臂上,分布了许多伤痕,其中一些由内而外,翻卷了皮肉,还在渗血。
张重义用绷带,将穆兰的小臂包裹起来。
随后,他双掌虚浮在穆兰小臂上空,掌心遥遥相对绷带,然后调动法力,灌输在草药之中,运化药力,为穆兰疗伤。
剧痛一阵阵袭来,穆兰始终面色平静。
很快,厚实的药泥被消化吸收,成了薄薄一层。
张重义取出一套金针,按照穴位,在穆兰的小臂上扎了十几针。
随着时间的推移,针头逐渐闪耀起白光。
白光锋锐将针头摧残成粉末。
张重义面笼阴翳,沉声道:“穆兰侄女,近来你的病情加重了许多。”
“我叮嘱过你,最好不要频繁催动你的家传功法玄金破甲诀。”
“这门功法适合男子修行,过于阳刚、犀利。你身为女子修行此法,极容易导致阳刚过剩,侵害女阴之身。”
穆兰摇头:“张叔,大战在即,我必然要每日练兵,施展玄金破甲诀当然会增多,且将来会更多。”
“至于这内伤,只能留待战后,慢慢调理了。”
张重义叹息一声:“病情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再这样发展下去,很可能在战场上爆发。”
“你过于轻视了。”
“事实上,要解决你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