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地方’的政绩里。”
至于吏员?这些功劳也就够官员分的,参与的吏员就只有一笔奖金了,分润到各司头上是多是少,全看各司主官的良心。
不过顶破天了也就几十两,而且不可能每个人都这么多。
赵兴倒是不在意,能解决掉盘踞在南阳郡的玄天教据点,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的去神威军,就算好的。
有血煞珠和血灵针那点朝廷的奖金,他如今已经不放在眼里。
“至于司农监立冬考核的成绩。”陈时节道,“只要参加了的,全部合格,且这奖金全部分下去,参与考试的就有,每人大概分个十两。”
“我和龙肖就不拿了。”
陈时节也没提赵兴,显然把他当自己人,这点小钱他直接就做主了。
“那我岂不是拿不到甲上了?”赵兴道。
陈时节笑道:“我和李文正保送伱去参庙考,郡里的范东平和纪明又点过头的,你还要什么考评?”
“冬评你都不用参加了,直接准备明年开春的庙考就行。”
冬评即冬至的那次考核,也是一年里的最后一次考核。
不过听陈时节这么说,赵兴不用费这个力气了。
只待明年开春庙考一过,就可纳官。
庙考是兼具实战和理论,朝廷通过神庙直接出题,由阴神和指定主官共同监考。
当天考完,三天后就能出成绩。
本来已经没什么事了,想了想,赵兴把血煞珠和血灵针交给了陈时节:“这两样东西,我拿了没用,您帮忙换钱吧。”
“哟?你小子收获不小。”就在这时,龙肖从外面的校场上走了进来,“这是好东西啊,哪来的?”
“他杀了一个副堂主。”陈时节帮忙解释道。“我拿你拓印的护法草人都没用上。”
“不错,比陈老二当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