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看了一眼凰曦，发现她的修为气息已经达到合体境的水准，这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

看来凰曦巅峰状态下的实力，真的有渡劫水准。

该说不说，这妮子有点逆天的，要知道她才十六岁。

十六岁的渡劫强者，就算身怀顶尖的妖族血统，也足够惊世骇俗了。

也怪不得苍炎凤凰一族集合全力，也要将凰曦的性命保住，或许也是因为看中凰曦的潜力，觉得她将来有机会成长到足够强大的程度，替族人们报仇。

赵牧一直没有询问灭掉苍炎凤凰族的凶手是什么人，是不想让凰曦回忆起悲惨的往事，但此刻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起来。

提及往事，凰曦的表情有些落寞，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还很小，懵懵懂懂的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而且灾难降临的太过突然，父母和族人们也没来得及告诉我，我只记得，自己记忆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一条遮天蔽日的黑龙，仅仅是他的尾巴就有数万米长……”

“龙族？”赵牧倒是不感到意外，毕竟龙族与凤族自古就是死对头。

但凰曦却又摇了摇头：“我曾经也这么认为，但后来我得知，龙族之中并没有黑色的巨龙存在，就算有，也肯定不是来自仙武大陆。”

来之仙武大陆之外？

通天仙路不是被诡道斩断了嘛，哪怕是孔妙音这样转世降生到仙武大陆的外来者，也是用转世这种卡bug的方式进来的，这意味着肉身进入仙武大陆的途径应该也被斩断了。

既然仙武大陆如今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岛，外来的黑龙，又是如何进入仙武大陆的？

自从接触诡道后，关于仙武大陆的谜题似乎就变得越来越多了。

还是先将眼下的事情处理好吧。

赵牧将黄金瞳开启到极致，开始观测细微之处的神纹流动。

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