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好奇。
“无非是怀璧其罪,有人惦记我身上财富罢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修为不高,虽有些身份,但失去了父母的庇护,也没人会真正在意我的死活……”
宁清莹说话是的神态颇为平静,似乎这种遭遇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遇到了,早就对此习以为常。
“恩公可听说过珍宝堂?”宁清莹突然问道。
赵牧摇了摇头。
他对修行界里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
宁清莹解释道:“珍宝阁就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财产,它是人族三大拍卖场之一,曾经最辉煌时,与人族五大圣地都有往来,哪怕如今衰落了不少,依旧可以为我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
原来如此。
赵牧大概明白这姑娘的处境了。
一个元婴修士,掌握了与自己实力不匹配的财富,遭人惦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你也挺不容易的。”
烈酒入喉,宁清莹的话匣子似乎被打开,向赵牧讲述起心中酸楚。
她并非爱财之人,如果这珍宝堂不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遗产,她压根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夺走。
但父母如今生死未卜,她能够纪念双亲的唯一方式,就是守住珍宝堂不被外人夺走。
为此,她经历了太多难生死险境,若非运气一直不错,每每遇到危险都可以逢凶化吉,她如今早已是一具骸骨了。
平时在外人面前,她要低调,要隐藏,有些话甚至都不敢多说。
也只有在赵牧这样并无瓜葛的外人面前,才有机会畅所欲言,抒发胸中的郁结烦闷之气。
许的难得没这么说过话了,宁清莹喝了许多,一壶酒被她消灭了大半。
没过多久,宁清莹就不胜酒力,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小脸一片绯红。
倒是还挺可爱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