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贪赃枉法。
而且因其具有一定的隐蔽性和迷惑性,想要分辨和揪出这些害群之马也就更难。
意外在于,周翊那个小家伙刚到青宁没几天,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甘连升不由想起当时与简万言的一番对话。
“万言呐,让周翊去青宁,其实也有我的一点儿私心,这样吧,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一定充分考虑!” 然后简万言的回答是:“我替周翊谢谢领导,不敢提什么要求,只是请您答应,万一出现什么不利于团结不好收拾的局面,请您不要怪他!” 甘连升笑着摇了摇头,简万言作为周翊的岳父,还真是了解自己的女婿啊。
而他当然不可能责怪周翊。
不但不责怪,相反还要给予大力支持! 杜长清就说过,像周翊这样有能力有魄力且充满正义感的年轻领导干部,是纪检监察系统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类似这样的话,他记得肖向前也说过,只要把上面那句 ‘纪检监察系统’替换成‘公安机关’,意思就差不多。
…… 马永如犹如瘫痪了一般,软软地坐在椅子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上一下。
在他面前,中j委副书记杜长清目光平淡如水,仿佛闲话家常一般,不紧不慢地问着问题。
审问别人和被别人审问的心态,无疑有着天渊之别。
不到坐上讯问椅的一刻,你永远体会不到,那种令人心跳如鼓呼吸困难的恐怖压迫感。
都是老纪检,对于问话的常规方式彼此门清,但也正因为如此,马永如比一般人更知道,他此番必定在劫难逃。
而区别仅在于,他应的是什么程度的‘劫’! “在我侄子的案子上,我犯了原则性的错误,我不该一时心软做下了糊涂事,我……” 马永如用苦涩的声音,悔恨的态度,坦承了自己为了给侄子脱罪所犯下的过错。
“你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