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竟敢在县衙抓人?”
领头的汉子走了上来,眼神冰冷的看着秦知县,拱手道。
“县尊,此事与你无关,还请不要插手。”
说完对着手下大喊道:“将人带走。”
秦知县望着领头汉子离去,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眼神中满是愤怒。
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无论是他,还是在场的小吏,都认出领头的汉子,正是府尊王薄均的家丁管事。
范永年被带走的时候是无比懵逼的,他没有想到,自己逃进了县衙,竟然被贼人抓了出来,而县衙中人根本没有丝毫阻拦。
直到他被从府衙后门带了进去,才反应过来。
领头汉子找了个简陋的偏房,将范永年扔了进去,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把小刀。
“范掌柜,你我无仇无怨,眼下我有几句话想要问你,还请你老实回话。”
看到不断晃动的匕首,范永年眼神惊恐的点点头,只觉得遍体生寒。
“范掌柜,请问上个月从延安府两个商人手里收购粮食的,是不是你?”
范永年咽了口唾沫,有些犹豫的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领头汉子直接一刀刺进范永年的小腿。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刀尖在血肉中搅动,疼得范永年浑身抽搐,可是在两个汉子的钳制下,根本无法挣脱。
将染血的小刀拔出来,领头汉子神情冷厉的道:“范掌柜,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范永年就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哪里见过这种架势。
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头上冒着冷汗,根本不想再经历一番刚刚的疼痛。
就在领头汉子还想用刀的时候,范永年咬牙道。
“是我带人买下的粮食。”
汉子点点头,显然早有预料。
他继续问道:“那收买粮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