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官府的镇压,饥民们更加团结的簇拥在农会的组织下,踊跃的加入农会,参与农会的宣讲和集会。
就在李毅和李过忙着购买草药,雇佣郎中治疗伤者,安葬死去的饥民时,延安府官员并没有放过对付农会。
镇压虽然失利,但是他们不会放过掌握赈灾事务的机会。
直等到风头渐消,王薄均身穿绯袍,领着十几名青袍官员议事。
帽翅晃动,各色补子上绣着禽兽。
王薄均面向不怒自威,带着上官的权威听着一众官员谈论如何对付李毅,剿灭农会,按照旨意将饥民赶回原籍。
“这世道真是怪了,咱们为官体察民情,朝廷怜悯饥民,这些刁民竟然不识抬举,对抗国法,对官府百般怨怼。长此以往,官府威严何在?国法纲常何在?”附郭知县大声道。
周围官员闻言纷纷点头。
他们诗书传家,金榜题名,天生就是老爷。
如今为了官,就是牧民一方。
牧民牧民,自然是老爷们管理百姓,如何能让百姓爬到头上,让他们吃了憋?
“要我说,不如找个机会率军冲入营地,搜捕农会。农会的人被抓,其余刁民翻不起什么浪。”延安府通判冷声道。
“这可不行。若是一个不好,饥民作乱成了贼寇,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有通判小声道。
“那该如何是好?朝廷的政策难道就不管了吗?”
王薄均轻咳一声。
常年的威严,让一众官吏皆是安静下来,等着知府说话。
“饥民愚昧无知,不懂王法,但也只是芥藓之疾。最让本府担忧的是农会蛊惑人心,定然有心思叵测的奸贼在收买人心。若是他们与贼寇勾连,对抗官府,那可就遭了。”
一众官员纷纷点头。
“可是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