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救。”
降寇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离开。
显然,这段时间招抚的日子,让他们无比苦闷,积压了许多对官府的怒气。
等到众人散去,王左挂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捧着脑袋无比低沉。
“李兄弟,如今我才明白你当初那番话。官场如战场,却比战场险恶百倍千倍,哥哥我真是心力交瘁。”
李毅沉思片刻道:“绥德知州和我有几分交情,大帅若是想救人,我可以出面。“
王左挂也正在苦恼如何救人。
听到这番话,神情复杂道:“既如此,还劳烦李兄弟跟我走一趟。”
两人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绥德州衙门。
王左挂挥挥手,亲兵走上前敲门。
衙门不是什么时候都开门的,出了放告,许多时候都是大门紧锁,人从两侧耳门出入。
“小老爷,我家大人有事要拜见马知州,还请通报一声。”亲兵低声道。
门房打开耳门,看着骑马而来的王左挂,嗤笑道。
“是城外受招安的那伙贼寇吧?咱们衙门里的人早等着尔等的孝敬了。”
听到一个小小的门房都敢取笑自己,王左挂顿时大怒。
“爷爷我是朝廷封赏的守备,三品武官,你敢辱我?”
门房并不害怕,嘲讽道:“这位大人息怒,这里可是州府衙门,咱们知州再是个五品官,那也是进过文华殿的文官,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相比的,就别在小老儿面前摆官架子。”
文贵武轻,一个正经守备见到州府掌印官都要躬身行礼,更不要说王左挂一个招抚得来的官。
王左挂气的胸口起伏,脸色血红,恨不得直接动手杀了这狗仗人势的门房。
“小老儿不和银子过不去,尔等还要不要见马知州了?”
王左挂压住心中的怒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