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谢妈妈不答应,你再纠缠也是没用。”
高一功走上前,抱拳道:“两位兄弟让谢妈妈出来一见,就说我有事找她。”
泼皮掏掏耳朵,嗤笑道:“高牢头,俺们给你两分脸面,你收了也就得了。好言相劝,说出来的人话你是听不懂吗?”
高一功脸色铁青,冷声道:“你们如此倒是十分了得了,敢这样与我说话。”
泼皮毫不畏惧道:“兄弟们命好,傍上了知县大老爷。今后办事得力,说不得你这牢头也要退位让贤了。”
高一功脸色一变。
宴子宾身为米脂知县,换了他这个牢头确实是一句话的事。
泼皮得意一笑,伸出手道:“所以啊,高牢头也该摆正位置,该孝敬的也不能少了不是。”
高一功咬牙沉默,好一会才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了那泼皮。
泼皮刚想伸手去拿,就被一人抓住了手腕。
他脸色一变,怒骂道:“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给爷爷松开。”
李毅一脸冷意地望着他,手腕一扭,只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泼皮惨叫着倒在地上。
“好大的狗胆,看打。”
另一个泼皮脸色大变,举起水火棍就向着李毅当头打去。
李毅一抬手抓住棍子,用力夺过,直接打在泼皮小腿上。
他出手又狠又重,直接将其小腿打得骨折,没有十天半个月别想下床,更别想祸害他人。
干净利落的处理了两个小卡拉米,李毅握着水火棍一脚踹开院门,走了进去。
高一功望着不断哀嚎的两个泼皮,只觉得心里痛快。
李毅走进院子,发现这里跟想象中的青楼不同。
没有络绎不绝的客人,也没有莺莺燕燕的迎来送往,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泼皮在院子里舞刀弄枪。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