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还苦,饿死的那可多了去了。”
一群卫所兵诉说着艰辛,不时有人想到伤心之处,偷偷抹眼泪。
李毅听了心里也不好受。
他看着这帮卫所兵道:“这样下去,你们就算有些赏银,早晚也搭进去。就没想置业置产吗?”
“哼哼,如今田税一年比一年高,哪里敢买田置业。大户剥削,官员勒索,日子只能将就着过了。”
李毅笑着道:“你们也说了,大家不能安居乐业,都是因为官府和乡绅大户的手段。既然如此,拿出手段对付他们,大家不就能安居乐业了吗?”
“你说得轻巧。”一个年轻卫所兵撇嘴道。
“闭嘴。”
一个魁梧卫所兵拽了他一下,看着李毅道:“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毅看着卫所兵们道:“我不知你们听没听说甘泉农会?”
“俺家婆娘就是甘泉里的,她说甘泉里成立农会,官府催缴税赋,大户要佃租,催印子钱,都要先和农会商量。”
“俺也听说了。农会还集资打造农具,养牛养马,大家轮流租用耕种,还一起通沟渠,造水车。”
许多卫所兵第一次听说农会。
听到农会有这么多好处,一个个都心里痒痒。
李毅点点头道:“这些说的都对。农会就是将村里之间拧成一股绳,大家力往一处使。一个乡民自然害怕官绅大户,可要是几百上千个乡民团结在一起,那害怕的就是官绅大户了。“
卫所兵们闻言纷纷点头。
李毅将农会的大概情况向卫所兵解释一遍,很快这些人将李毅团团围着,认真倾听农会的好处。
听到甘泉里农会已经废除了官绅大户定下的苛捐杂税,纷纷激动的欢呼。
又听闻农会这几个月开垦了上百亩荒田,挖了水渠不用挑水浇田,纷纷露出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