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手围殴朝廷命官,是何罪名?”
刘忠州哑口无言。
史可法扫了一眼盖虎儿等人,低喝道:“以下犯上,围殴朝廷命官,罪该斩首。”
听到斩首,一应弓手顿时惊恐万分。
其中一人更是跪倒在地,慌张道:“大人容禀。是盖虎儿他们围殴李巡检,小人们可没有动手。”
其他弓手纷纷称是,大叫着为自己脱罪。
如此一来,到底谁在说谎,一目了然。
宴子宾扶额摇头,这帮蠢货,被史可法诈了一句就自乱阵脚,这让他们如何诬陷李毅?
之前种种呵斥责问,此时不都成了笑话。
刘忠州也是脸色铁青。
李毅不仅对自己不敬,还拿出证据将自己驳得哑口无言,丢尽颜面,实在是可恨。
他可不想这么容易放过李毅,冷哼一声。
“下属有不法之处,应当禀明上官,怎可乱用私刑。”
史可法立马反驳道:“按院,李毅只是自保,怎可说是滥用私刑。”
刘忠州虚伪的笑了笑,依旧不依不饶。
“此案虽然另有隐情,可是李毅身为巡检,动辄打断数人腿骨,手段狠辣,可见其心性残暴,德行有亏。”
士大夫注重德行,刘忠州此言,就是要污蔑李毅无德,算是非常严重的指控,会让李毅被人耻笑孤立。
“按院大人如此说,下官就不明白了?按院从榆林而来,享用酒肉,满面红光,怕是连案卷都没来得及看,如何一上来就认定下官有罪?下官拿出证据,自证清白,就成了滥用私刑。这帮弓手聚众赌钱,索要贿赂,诬陷朝廷命官,按院却毫不在意。
还是说大人视若无睹,为的就是千方百计诬陷下官,非要置下官于死地?盖虎儿等人是艾家家丁,艾家豪门大户,大人乃都察院风宪清流,奉旨辨明冤屈,